回来,进了屋子就倒头大睡,有时一醉两天不醒,一切的生活,都要她自理了。
不过还算好的是,张文并没有不顾她的生活。
米缸中没米了,油罐中没油了,他总还记得买回家来,但也仅止于此,至于这小女孩如何把米煮成饭吃下去,他就从来不闻不问了。
生意好,囊中还有几个喝酒剩下的余钱,他也会掏出来交给意哥,那就是她的菜钱,虽然只够买几方豆腐,但意哥也就这样地过了几个月。
直到有一天,他醉醺醺地回来,居然还能掏出一大把的钱,放在桌上,呢喃地道:“拿去,明天买点肉煮煮,英奴,你有好久没吃肉了吧。”
意哥的确是三月未知肉味,因此感到异常的惊奇:“张大伯,今天怎么剩这么多的钱?”
“今天运气好,有人请我喝酒吃饭,而且又给我加倍的工钱,所以就有钱多了。”
“是那一家财主,对大伯这么慷慨。”
“是平康里的丁泵娘家里,她的楼瓦破了几块,叫我去换了一下,结果就好酒好肉的招待了我一番。”
“丁泵娘可是前几天坐车子经过咱们家的那位夫人?”
“别胡说,人家是姑娘,怎么能叫她夫人呢?”
“她那么大的岁数还没嫁入?还是姑娘家呀?”
“是的,丁泵娘是平康里最美丽、最红的姑娘,别人哪,花了银子也还不见得能请得到她去陪酒呢,可是我……哈哈……她不但准备了酒菜请我吃喝,还亲自陪了我半天,临走更给了我双倍的工钱。”
“真的,她为什么对大伯这么好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看我做人心地好吧!”
可怜的张文一直在找自己被蒙青睐的条件,但找了半天,也只能想出这么一项来。
他既不英俊,又不富有,更不年轻,除了木工之外别无所能,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