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李冰红举壶喷酒。
知其意在炫耀自已功力,自也不甘示弱,两人同时以掌平托酒杯,分向那两股酒泉迎去。
冷,靳二人因听闻李冰红功力惊,已在掌上八分内力,自忖尚能接得住这两股酒泉。
谁知酒甫沾杯,两人执杯手臂往下一沉。
这一惊非同小可,眼看手背将及桌面,忽然,方天华与著一幌,状至轻柔难察,但著至劲生,一股强劲之力已然透至冷,靳二人手背之下。
经这一托,二人执杯之手又恢复了原状。
瞬间,杯中注酒已满。
方天华向二人杯中垂首略于注视,张口大笑道:“二位姑娘,你们被李姑娘戏耍了,杯中空空如也,那里有一滴酒!”
冷,靳二人闻亩低头一看,方才接满欲溢的酒杯,此时却是滴点不存,心中大惊!
那李冰红心中更惊。
原来那杯中之酒,被方天华垂首凝注之际,一吸而尽。
李冰红鼻孔里冷哼一声,凛声道:“前辈此等手法,宛如身立云空,吸取沧海之水,令人钦敬,是否可以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方天华心忖不明对方底细,不敢贸然作答,心念一转,答道:“武林之中,老朽名不见经传,不问也罢!”
李冰红道:“前辈人庄前后,业已三次炫功示威,当有所传,又何必太廉呢?”
方天华神态自若,声色不露,犹自谦虚道:“老朽不学无术,何敢炫功示威,适才山下,既蒙姑娘赐以清冽山泉,老朽不敢闭口不纳,至于……”
一语及此,只气略顿,用目一瞟冷,靳二人,继道:“那两杯酒哈!只怕这二位姑娘不胜酒力,故而代饮了。”
李冰红冷笑道:“如那酒内含有剧毒,你岂不作了替罪羔羊?”
方天华故作一惊,道:“啊呀!果真如此,那是老朽贪杯的下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