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什么?想是家传。”
李冰红自知失言,语气已软,漫声道:“不用你管。”
李冰红朗声笑道:“这浮云十八式,姑娘乃是家学,老朽却是旁通,所以,姑娘能以著代剑,出招神速,而老朽只能口中解析而已,试招犹可,比剑则绝不是对手,相去远矣!”
这话原是实话,由方天华口中说出,尤增三分动听,李冰红甚觉心悦,温声道:“这浮云剑式乃浮云派独门绝学,从未外泄,前辈所谓旁通所得,使冰红难以相信。”
方天华紧抓破绽不放,哈哈一阵大笑,道:“不错!浮云剑式是浮云派独步武林的绝学,从未外泄,不过,当年剑研浮云剑式的人,是浮云派掌门人姜项,而且浮云中从不收外姓之徒;姑娘姓李而不是姓姜,这浮云剑十八式你又是从何所学呢?
一语既出,李氏兄妹大惊,同行之人更是敛服。
李冰红为之语塞,李项空从旁道:“方前辈此话问得有理,不过,浮云门中不收外姓之徒,并非铁定不移的门规,舍妹能够习得浮云剑式,这只能说是缘份,不过,内中详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方天华深藏不露地笑道:“原来如此!”
李项空一举手中酒杯,道:“席前似应宝主言欢,不宜争得面红耳赤,有话留待酒醉饭饱后再说吧!来,奉敬各位一杯。”
说完,杯中酒,一干而尽。
众人也纷纷举杯回敬。
一时,席间又谈笑风生起来,但各人心中都暗怀鬼胎长孙无明与方天华地珍,此时却隔着一张桌子用密音术在谈话。
长孙无明道:“方天华,浮云派在近二十年来绝迹江湖,好像是有所图,你杀了薛天仑还不要紧,你杀了薛天仓的妻子,就等于是杀了浮云门中之人,浮云门中之人浮云派绝对放不过你,眼前这李氏兄妹内中有诈,你要提防了!”
方天华道:“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