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春红也接口道:“李冰红想使我们被迫改名易号,而达到心里满足之欲,但是她休想,我们虽死,却让她知道,单凭她的一身武功,不足以傲视武林,或征服武林,我们不但不让她满足,反而让她更空虚,更感觉孤独。”
姜子湘听到二人的话,不禁倒抽一口气,当即感触万千地道:“世人难忘名利,武林中人更重视‘名’位,此为武林中纷争纠结,永无止息的一大原因,二位姑娘兰心惠质,竟也不能摆脱,令人惋惜!”
冷如冰哼道:“不怪你在歌词内叫我们‘不妨礼佛焚香’,我们尚自眷念红尘,无意入定参禅,请少费心神吧!”
姜子湘道:“姑娘正值青春年华,自然尘缘示尽,所谓礼佛焚香’,不过是希望姑娘看破名利二字,与世无争,岂不落个清静。”
靳春红道:“尊驾的话,可谓明情至理,我与冷姊姊感激不尽,看破名利,应由内心自发,此次系被人所强,断难应允。”
姜于湘谓然一叹,道:“也罢!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不过子湘相引各位来此,原是一番好意,唉!劫数难逃啊!”
冷靳二人齐声道:“劫者天意,非人力可以挽回,我二人已准备在碧云山庄应劫。”
二人声调平和,态度安祥,一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泰然神情,不但使姜子工心折,同行三人也感到心慑,一时,全场哑然。
忽然,一阵犹如黄钟大吕的宏亮笑声,自屋外传进,人影幌动,已然闪进一人。
此人一经现身,众人无不一怔!
此人是谁?原是重涉江湖震惊武林的万漏阁华云。
华云威目一扫,和声道:“真所谓人生何处相逢,云开大山一别,不过数日,想不到此竟又碰上了。”
众人方待答话,姜子湘已然跪下,虔敬地道:“弟子叩请师父金安。”
华云既不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