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而且还谈得很不愉快……”
倪春兰用手一挥道:“你别说了,我对她了解很清楚,她把你送进谷中的目的就是……”
司马瑜想听说下去,可是她忽而住口不言,改变话题道:“她一定是认为我对男人没兴趣,所以才放心地把你送进来,要想由教主……哼!这次她可打错了主意,也幸亏让我先碰着你……”
司马瑜莫明其妙地道:“你说些什么?”
倪春兰消去温色,柔情无限地道:“没什么!我很喜欢一个男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我不知该怎样地告诉你,也不知道怎样对你表示,我只有一个法子,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你,我不懂得把感情变为言词,只有把它化为行动了……”
这几话说得很坦白,也很诚恳,使得司马瑜倒不好意思骂她,只得拱拱手,以温和的语气道:“承蒙青睐,受宠若惊……”
倪春兰笑起来道:“你的确会感到惊奇的,因为我表示得太突然了,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何以如此,这大概就是你们所谓的一见倾心吧……”
说到后来,她居然也感到不大好意思,脸色也红了,在青光的照耀下,那红色却呈着暗蓝看在司马瑜眼中,则不禁怖然矣。
所以他顿了一顿才道:“我很感谢你的情意,可是我们中原还有一句名言,君子爱人以德!”
倪春兰目眨异采,抢着道:“我懂!所以我要与你分享一切!”
司马瑜立刻道:“也包括你短暂的生命吗?”
倪春兰怔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浮生虽短促,可是我们都还年青,至少还有几十年的岁月可以共同厮守……”
司马瑜这下子可迷糊了,马惠芷曾经说她身染绝症,死亡在即,看样子她自己还不知道,他正在考虑是否该告诉她,倪春兰却又以充满感情的声音道:“假如你对阳春教不感兴趣,我也可以放弃大祭司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