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司马瑜趁着机会问道:“不知公主在阳春教中身居何职?”
倪春秀芜然道:“教主倪焕廷乃是家君贱要不过是一名祭师而已!”
司马瑜再问道:“贵下何以称你为公主呢?”
倪春秀笑笑道:“家祖曾被封为雪山王,不过到了家君时,已与王家脱离关系,公主二字,只是叫来好玩的,世子可认真不得!”
司马瑜又问道:“贵教一向在高丽,公主怎么有兴趣莅临中原呢!”
倪春秀神色微动道:“这个说来话长,待少时酒后,再与世子煮茗长谈,目下枯饮无聊,我们不妨行个酒令,也好让贱妾领略一下世子文才!”
司马瑜知道她在故意撇开话题,正要想法子多问她几句,倪春秀又道:“贱妾虽生长在夷狄,却心慕中原汉唐文明,是以对汉学略加涉猎,今天好容易遇上世子这等高人,非要请益一番不可,把笔筒拿过来!”
一名白衣侍女立刻捧着一个玉筒,筒中插了许多象牙制成的令笺,送到席上,倪春秀笑笑道:“贱妾将中原流行的各种酒会,均制成笺条,世子请随意制一根出来,看看要如何请教法!”
司马瑜无奈,只得抽了一根,看上面只刻着射覆二字,仍把眉头一皱道:“这是个古令,在下对此道一向生疏,恐怕要在公主面前出丑了!”
倪春秀道:“一射一覆,我们只在室内生春,不说到外头去,范围就小得多!”
司马瑜知道不应也是不行,只得道:“那就请公主先赐教吧!
还望题目出得容易!”
倪春秀略一沉吟,才说了一句诗道:“明月千里寄相思!”
司马瑜思索良久,才摇头道:“这范围太广了,恐怕不好射!”
倪春秀道:“那就再加一句好了,两覆一射范围就小多了,脉脉西风起乡愁!”
司马瑜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