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却更快,未容她落地,手中银著忽然射出,那女子连一声都没有叫出来,银着穿过咽喉砰然跌倒在地下,已然气绝而死!
这一个突然的变故使得司马瑜等人大惊失色,可是倪春秀却若无其事地坐在原位上一动都不动,她身后的三个白衣女子也视若无睹。
马惠芷则露出一脸诧色道:“这是怎么一会事?”
倪春秀望了她一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然后才淡淡地道:“我这侍女太不懂规矩,所以我才出手告诫她……”
马惠芷讶然道:“菜盘是我打破的,要罚也应该罚我呀?”
倪春秀冷笑一声道:“你是世子的人,我未使代劳?”
马惠芷转向司马瑜道:“世子!公主的意思是要您处罚我!”
司马瑜莫明其妙地道:“你是无心之失,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你了吗?”
倪春秀又冷笑一声道:“世子待下人倒很宽厚!”
司马瑜大感为难,马惠芷又对着他道:“世子!公主似乎对您的处理不满意呢!”
一面说一面用眼睛对他连连示意,司马瑜则弄得莫明其妙,既不懂马惠芷的用意何在又不能不作表示,想了半天只得对倪春秀道:“这四个人虽是在下的侍女,可是她们与在下自幼一起长大,名曰玉仆,位犹兄妹,所以……”
底下的措辞很难,他只好一声声地支吾着,倪春秀却一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统御办法,世子是否认为贱妾的处置太严厉了一点!”
谁知倪春秀竟毫不为许地道:“世子说得很对,贱妾处置过后,即已深悔孟浪!不过错已铸成,无法悔改,只有下次多注意了,来人哪!怎么还不把尸体招出去!”
立有个蒙面的白衣人过来,抬起尸体转到门外去了,另一个白衣人过来将地下的残肴收拾干净。
倪春秀则举杯向着司马瑜道:“世子!别为那些不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