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知各位前辈一味斤斤计较于细末微节,从事意风之争,晚辈只好……”
李一定微带愧色地一叹道:“方老儿!这小子可将我们骂苦了,算了!还是你去吧!”
司马瑜连忙道:“前辈!晚辈绝无骂您的意思…”
李一定带笑道:“我晓得!不过我倒真是给你开导明白了,此时此地还闹意气,实在无谓,在机关利器方面的知识,我承认不如方老儿,因此我现在可是真心地赞同方老儿前去……”
司马瑜听他的确不是在说气话,这才感激地道:“方前辈,公孙前辈,我们这就走吧!”
柳云亭指明方向,三人遂告辞离去,只有马惠芷追着上来对司马瑜道:“司马兄!您自己多小心……”
司马瑜在她的眼中可以读出深浓的情意,却是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含糊地答应着,跟在方天华与公孙述身后走了。
沙克浚的寝宫离宝馆大约有三里远近,他们走了一阵,已可望见窗中火,沿途有许多荷戈的甲士,对他们三人的行动却视若无睹!
将近寝宫之际,一条深不见低,宽有两丈余的深涧阻路,这点距离当然难不住他们三人,可是为了慎重起见,他们并未冒险飞渡,只是站在涧边叫道:“司马瑜应约来访,敬请国主一会!”
叫了两三声,对岸走出一人,正是先见的侍卫金克,冷冷地道:“国主不是有令叫你们等待吗,半夜三更,瞎吵些什么?”
司马瑜不禁怒道:“我们是应约前来赴会的,与你们国王处于相对的地位,凭什么要听他的命令,你告诉沙克浚一声,他敢见面就出来,不敢见面就明明白白地讲一声……”
金克哈哈大笑道:“你不过是国主掌下余生的游魂,居然也敢发此狂言……”
司马瑜正想跟他生气怒骂一场,忽听对岸传来一阵轧轧之声,一条云黝黝的浮桥凌空伸了过来,接着是金克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