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韵珊冷笑道:“我本来打算前来送死的,死在你拳下与死在丐帮的报复行动下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不敢打下来呀!”
南彪哼声道:“洒家的拳头从不打脏婆娘!”
吴韵珊怒叫道:“你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又要啐你了!”
南彪倒真怕她,连忙躲得远一点。
俞光见了拍手大笑道:“南大爷,您老人家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被吴小姐的口水吓着了,唾沫又不啐死人。”
吴韵珊怒声道:“小鬼头,你别说风凉话,口水虽然不能杀人,却是一个弱女子抵抗强暴唯一武器,那表示我心中的愤怒与鄙薄!”
南彪叫道:“洒家几时对你用过强力!”
吴韵珊道:“你为什么侮辱我?我承认以前对你们用过一些不光明的手段,可是我真诚前来领罪时,却不许你侮辱我的人格!”
南彪怔了半天,才拱拱手道:“算了!吴小姐,洒家怕你了!”
吴韵珊道:“你承认自己错?”
南彪豪爽地道:“承认,洒家为先前失礼向你道歉!”
吴韵珊笑了一笑道:“那我也原谅你了,因为你是个血性汉子,我很尊敬你,才这样算了,否则我定然不饶你!”
南彪问道:“如果你不饶我,又准备如何对付我呢?”
吴韵珊道:“我会对你跪下来,苦苦地哀求你,请你高抬贵手,饶我一条贱命,然后在肚子里咬着牙齿骂你!”
南彪一怔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吴韵珊苦笑道:“如果我是个男人,有着足够的力量跟你拼命,自然会向你挑战,可是我身为女流,手无缚鸡之力,除此两途,还有什么别的方法来对付你呢?”
南彪吁了一口气道:“洒家还以为你要使什么恶毒的方法来整我一下呢?”
吴韵珊脸色一沉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