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容想了一下,才会过意来,笑着道:“大哥!你真够狡猾的,谁都知道北京是在直隶!”
铁铮笑笑道:“不错!大家都是这么想,但是焦世庆跟我打交道时,该多了解我的过去,把话敲实在一点!”
玉妙容道:“这又有什么典故么?”
铁铮笑道:“有一次,一个大贪官退仕还乡,搜刮了一辈子的民脂民膏,买了一对玉佛带同家去,那对玉佛价值十五万两,我就动上了念头,决心不让那对玉佛过山海关,除非他肯捐十万两银子赈济山东水灾,先期发出一个通知给他,他紧张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请出了江湖上三个很有声望的前辈出来保镖。”
玉妙容忙道:“你得手了没有?”
铁铮道:“那对玉佛是藏在一个檀木匣子里的,就在我抱了匣子要离开的时候,那三个老前辈现身出来了,要求我留下匣子,否则不惜一死相拚!”
“这三个人也太没骨气了,既然在江湖上大有名望,就该洁身自爱,怎么去为一个贪官护财去呢?”
铁铮轻叹道:“人是很难说的,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做得很不光明,所以不好意思公开向我打招呼,把我追到一个无人之处才现身向我要求。我不知道他们得了人家什么好处,但是顾念他们成名不易,生平没有劣迹,犯不着跟他们拚命,于是把匣子留了下来。”
玉妙容道:“这可不像你的平素为人呀!”
铁铮笑道:“他们要我留下匣子,我就留下了匣子,我要的是那一对玉佛,又不是那口匣子,何不做个人情呢?”
“原来你把里面换走了!”
铁铮笑道:“我在得手的时候,就想到情形不太对劲儿,因为得手了,起初还以为是假的,可是我打开一看,玉佛又的确在里面,我就想到那贪官必然是另有安排,所以我取出了玉佛,放了两块砖头进去,顺手把玉佛塞在一个行李卷里,只带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