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朋友,帮我这点忙是有问题的!”
事情到了杜英豪手中就简单多了,他的反应实在快,眨眼间,已经把问题解决了。
赖光荣不能不佩服杜英豪的应变迅速与镇定,一件天大的祸事,他只是在谈笑之间,就已拟妥了对策,而且十分贴切。
菊芳却忧虑地道:“如果有人把真正的贡品呈了出来,告你欺君之罪呢?”
杜英豪笑道:“那正好,我就可以找到那个下手的人以及主使者了,窃取贡品,他的罪比我还严重呢!何况贡品是以贡单为准的,他不能随便拿一批东西出来说是东洋来的贡品。”
菊芳仍觉不妥,但是却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杜英豪却放心地睡觉了。
菊芳没有那么安心了,她把水青青与王月华两个人叫了起来,到库房中仔细地勘查了半天,仍然找不到半点证据,折腾了一夜,精神十分疲倦。
杜英豪却精神十足地来了,笑问道:“你们查到了什么?知道东西是怎么丢的吗?”
菊芳皱眉道:“没有!要不是看守的是咱们自己人,我真怀疑是看守者监守自盗呢。”
杜英豪一笑道:“你还是六房门中名家出身呢,居然说这种话,屋顶上查过有。”
“屋顶上?那怎么可能呢?瓦片盖得密密的,里面还钉上了承橼,每根横条都只有三寸多宽的间隙,绝无可能钻进人来。”
“你不妨上去看一看,尤其是瓦片有松动的地方要特别注意,一丝一毫的线索都别放过。”
菊芳、水青青两个人都上了屋顶,足足检查了一刻工夫,才听见水青青敌着一块瓦道:
“这块瓦被揭开过,旁边还落着新的灰泥。”
她把瓦片揭开了,又伸手扳起了一板承橼的木板,露进了天光,然后道:“这块木板也被掀起过,钉孔很新,难道贼人是从这儿下来的吗?”
菊芳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