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虚名干吗?”
玉佳的神色微变道:“我不是争功,我只是为父亲减罪,他老人家只是一时糊涂。”
杜英豪道:“你说得我更糊涂了,忠王爷在朝忠心耿耿,会有什么罪呢?”
说着把一巷文件丢进了火里,那正是几个皇室共谋颠覆的一份盟单,每个人都划了押。
这纸文件一毁,忠王爷是不会有罪了,可是其他人的罪证也跟着消除了。
玉佳先是一呆,接着才知道杜英豪如此做的用心,感激涕零,扑地跪了下来道:“侯爷援手之恩,玉佳父女感激心肺,只是如此一来,侯爷如何向朝廷交待呢?”
杜英豪一笑道:“没什么好交待的,就算我把一切都交给朝廷,皇帝又会敞开来办吗?
反正谁忠谁不忠,皇帝自己心里明白,那个亲戚对他好,他更清楚,我口头上对宝亲王交代一句就行了。”
玉佳感激又道谢了几声,忽然脸现惊色道:“糟了!侯爷,你闯下大祸了。”由于玉佳的神色仓惶,倒是使杜英豪吃了一惊,玉佳不待他发间就抢着道:“侯爷为了我父亲而毁了文件,固然使我感激万分,但却为你自己惹下大祸了,因为你没有了确实证据证明善王谋叛,那么你杀死他,就难以推托责任了。”
杜英豪笑嘻嘻地吁了口气道:“我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这个却不要紧,至少朝廷和宝亲王明白他是谋叛有据,死而无冤!”
玉佳苦着脸道:“朝廷知道没有用,得拿出证据来才能叫人不开口诘问,否则那些人,一定会想尽方法,唆使另一批皇族亲贵出来,要求对善王爷之死作个交代,那时宝亲王纵或有心,也护不了。”
杜英豪想了一下道:“玉佳,你记不记得那天我们在跟善王爷会面时他说的话,他说在玉泉出的道观中有位善王爷在修真学道,谁也没法子证明他在这儿兴风作浪。”
玉佳道:“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