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吃他一顿,等一下要他跪在地上哀求我们。”
那些海寇都笑了起来,开怀畅饮起来,一则是心中忧闷,二则是连番失败的恐惧,三则是此地为冯纪远的地盘,而他们还可以仗着鸦片去控制冯纪远,十分放心,也放松了戒备。
宫本田没有说错,冯纪远没多久就来,不遇不是来求他们,而是来杀他们的。
他来的时候,宫本田还在饮酒,看见冯纪远提了刀进来,还想发脾氛骂人,但是冯纪远一刀就砍掉了一个人,宫本田才知道他的来意不善,厉声喝道:“姓冯的背叛了,杀!”
那几个手下都是武器随身的,行动反应也不慢,纷纷要拔刀起来反抗;但是那些酒似乎很有问题,使他们手脚发软,使不出半点劲儿……
冯纪远一人一刀,没费多大的事,一路砍杀过来,一直来到宫本田面前。宫本田与其他人一样,四肢无力欲抗无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剑砍下来,只不过宫本田此别人多听见一句话--宫本,酒中的迷药是原田慎太郎送来的,除去你也是他的意思。他对你的嚣张、狂妄很不满意,所以暗中早已派人跟我连系,希望跟我进一步合作而将你除掉。
宫本田以乎有话要说,但是他的口没开,头已先落了下来,只有把话闷在肚子里了。
从后面的屋子里,出来了一个年轻人,手中捧着两个大包里,高兴地道:“爹!找到了,一共有两大包,足足有好几十斤,足够咱们混上几个月呢!那儿还有不少的金玉珠宾。”
他是冯纪远的儿子冯平。冯纪远哼了一声:“那个女的呢?你没放过她吧!”
“那个女的?您是说花子,她不在这儿吗?”
“没有!他们日本人规矩大,男人喝酒的时候,除了陪酒的艺妓外,是没有别的女人参加的。”
“她也不在屋子里,别是跑掉了。”
冯纪远想了一想:“跑了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