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赖光荣道:“到了山里,你就是大茶壶。”
“什么叫大茶壶?”
“真是的,你连大茶壶都不懂?”
花子忙道:“我们只是偶一为了需要,逢场作戏而已,谁是真干这个的?”
赖光荣道:“好了,我告诉你吧!大茶壶就是跟在婊子后面,侍候汤汤水水的那头王八。”
龚本田脸色一变,赖光荣道:“你别听得不顺耳,事实上你前两天干的就是这活儿,花子半夜里上我屋里去,你不就在外头等着看吗?”
花子忙陪笑道:“好了,爹,反正是为了工作嘛,受些委屈也没处怨人去。”
龚本田哼了一声。赖光荣道:“还有话得说清楚,赚了银子怎么个分法?”
龚本田道:“给你一半。”
赖光荣道:“那有这种好事,我不干!”
花子道:“一半你还嫌少,你要多少?”
赖光荣道:“全归我,因为你们只是为了工作,又不指着这个赚钱,自然不要好处。”
龚本田终于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
这时杜英豪忽而摘下了帽子,抹掉了脸上的晦气色,起立笑道:“姓杜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二位花这么大的力气去见他?”
龚本田忙道:“你是谁?”
杜英豪笑笑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宝亲王的信我已经收下了,假如你们的工作只是要把信交给我,那就是已经交差了。”
龚本田朝各人的脸上看了一遍,从他们的神情中知道这个汉子就是杜英豪无误,不禁神色一变,脚下已连步后退。
杜英豪一笑道:“你不是查缉营的?见了本爵为何不跪下叩头?”
龚本田怔了一怔才拱手道:“侯节真爱开玩笑,既然已经收到了信,就不该再拿我们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