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躲藏,管带这次来很可能两头落空。”
“我也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但职责所在,却又不能不来。”
正谈着,忽见一名兵士进来,向孙胜武施了一礼,道:“禀管带,凤翔府的王总捕头求见。”
孙胜武忙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便见王总捕头带着两名捕快来到门外天并。
王总捕头吩咐两名手下留在天井里,自己快步走了进来。
孙胜武连忙起身迎接,一面问道:“王兄匆匆前来,是否有要事通知?”
王总捕头带着不安的神色道:“孙大人,敝府方面出事了!”
孙胜武哦了声道:“出了什么事?”
王总捕头面有愧色的道:“负责押解岑标到兰州去的正是卑职的手下……”
“怎么样了?”
“卑职的这几名手下刚刚回来,报告了一个失事的消息。”
“失事?”
“不错,岑标在路上跑了。”
“被押解的人犯必是上了铐镣,怎会让他跑掉了呢?”
“全怪卑职的手下太过大意,岑标最擅开启镣铐之术,武功又高,一旦去了镣铐,卑职的几名手下根本对付不了他。”
“他可曾打伤人?”
“还算他手下留情,只伤了一名弟兄,所幸伤势不重。”
孙胜武无法责怪王总捕头,因为对方并非将军府所辖,对这件案子只是站在从旁协助立场,即使犯了再大的错误;自己也无权责难。
当下,他长长吁一口气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王兄也用不着自责,好在这件案子并无限期,只要尽力而为,不必急在一时。”
“孙大人有什么吩附,卑职马上照办。”
“不管如何,孙某既然来了,仍该到岑宅仔细搜查一遍。”
“好,卑职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