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当年的确常常往来于陕甘道上,但家父如今还活着,又是怎么回事呢?”
“令尊犯了王法,在相州就地正法,死的只是一名和他相貌酷似的替身,实际上他已经投奔了我。”
“替身又是什么人呢?”
“当然是令尊的忠心手下,这人情愿代你父亲一死,你父亲至今还在住处供着他的神位,每日焚香祭拜。”
“那么家父投奔了将军以后呢?”
“当时我已升为副将,自然有办法安置他。”
“家父现在……”
“他已改名换姓,目前住在兰州东南七十里外的定西县。”
“家父在定西是匿藏吗?还是另有生计?”
“令尊目前也做官了。”
“做官了?可是在将军手下任职?”
“不错,定西是兰州将军府的粮秣站,另外还有处兵械库,全是由令尊在那边负责管理调度。”
岳小虎只听得既兴奋又激动,真恨不得把这消息马上告诉叶小龙等人,让他们也为自己高兴一番。
他顿了一顿,才搭讪着问道:“原来将军公断马云龙之事,完全是因为和家父的关系,才不畏马侍郎的权势。”
塔其布微微一笑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是与礼王爷的指示有关。”
“莫非将军和礼王爷有渊源?”
“可以这么说吧!你们上次在京时,曾协助礼王爷除去统领查缉营的忠亲王。因之,礼王爷很感激你们,曾下过手谕给我,要我有机会多多照应你们的龙虎商行。”
岳小虎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却又有些不安的问道:“可是将军得罪了马侍郎,难道就不伯他伺机报复?”
塔其布笑道:“马侍郎的后台靠山正是忠亲王,忠亲王已被皇上赐药自尽,马侍郎的那顶花翎已是岌岌难保,他凭什么报复?说句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