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日英低声道:“此缭丧心病狂,对先夫略有渊源的女子所施行的手段,简直不湛复述,为社后患起见,请先生代劳割断他的淫根!”
袁余生顿了一顿,才哈哈大笑道:“好!这个差使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工作,看他刚才那样对你,我觉得平由放过他实在太不甘心!这一来至少也能出出气!”
刘日英背过脸去,只听见孟石生一声惨叫,由昏迷中痛醒了过来,厉声吼道:
“刘日英,丑鬼,今天你们这样摆布我,最好以后别给我碰上…”
刘日英也不回头;只是冷冷地道:“孟石生,今日之举,只为报复你对我的侮辱,杀夫深仇,我还要留着慢慢地报复,以后你想不见面还办不到呢!”
背后又传来一声掌击与一声痛叫,大概是孟石生情急拼命,又挨了袁余生一下重击,被打昏了过去!
刘日英道:“袁先生,家父处藏有治伤的良药,麻烦你将他背上去,交给家父治疗,以后就任他离开好了!”
袁余生一怔道:“你呢?难道不上去了?”
刘日英凄然地道:“家父眼睁睁地看着我受辱,却趁此机会对你施以要胁,逼你就范,这种父亲,我实在不想再跟他见面了!”
袁余生忙道:“这也好!你要上哪儿,我送你去!”
刘日英道:“不必了!你受了求命九的换制,一天也离不开家父,我们后会有期吧!”
袁余生呆了一呆才道:“你一个人能上哪儿去呢?”
刘日英凄然道:“我要到杭城四海镖局去,将亡夫的死讯通知他另一个妻子骆秀芳,以后的行止尚难预定,不过我们一定会钉着孟石生,慢慢地找他算帐的!”
袁余生恋恋不舍地道:“你一个人走行吗?”
刘日英苦笑道:“还有黄家小妹妹陪着我呢!她的本事保护我足够了,袁先生!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