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客点点头笑道:“说得有理,那么是伐桂的吴刚!”
黄莺道:“也不是,那棵桂树边砍边长,他忙得要死,哪有弄笛的闲情!”
刘素客想了一下道:“总不会是捣药的玉免吧?”
黄莺大笑道:“为什么不可能呢!捣药是件悠闲的差事,春药翁捣得闷了,掏出长笛来吹奏一番!”
刘素客简直不明白她在捣什么鬼,笑着反问道:“那又与美人鼻有什么关系呢?”
黄莺笑着道:“这是替袁先生说的,一语双关,既形其声,又像其形……”
金蒲孤不待她说完就道:“黄莺!你太顽皮了,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刘素客也明白了,哈哈大笑道:“妙!妙入骨里,只是太促狭了一点,不怕袁先生生气吗?”
黄莺道:“他老是喜欢骂自己,我替他骂上两句,他好意思生气吗?”
刘田英也明白了,皱皱眉不语,其他人都莫明其妙,尤其是袁余生,听得满头雾水,心痒难搔,忍不住道:“骂两句也没关系,不过总得叫我明白!”
刘日英道:“兔子上唇有缺口,怎么能够吹笛子呢?黄家妹子童心未泯,才有那种天真的想象!”
莫恨天大笑道:“我也明白了,缺唇吹笛,口不关风,一用力,当然先皱鼻子,勉强弄出一点声音来,也是哼哼不成调,这个形容简直入骨三分!”
袁余生终于也明白了,苦笑一声道:“美人见了我的长相,只是皱皱鼻子,一声冷哼,对我已经够宽大了,至少还没有掩着鼻子,捏着鼻子嫌我脏臭!”
刘日英连忙道:“黄莺妹妹是开玩笑,我们见到袁先生,并没有那种举动,可见她是有口无心!”
黄莺笑道:“那因为我们都不是美人!”
袁靖姑寒着脸指着桌上道:“幸好你们不是美人,你们若是美人,我们又多几道佳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