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问:“袁太医,此老该如何医治?”
袁太医道:“四阿哥,药物只能医治不死之人,此老已非药物所能救治,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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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胤祯又来老人房里……
邵姓老人急急坐起床头,道:“四阿哥,小老儿只能在床上施礼了!”
胤祯一笑,道:“邵老丈,不必多礼……身体是否舒服了些?”
老人喘息了一阵,才道:“多蒙四阿哥的垂问,小老儿自己知道,那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胤祯暗暗一怔,上次太医袁进,也曾说过此话。老人轻轻叹了一声,把话题转了过来,吐出嘶哑的声音,又道:“小老儿一生未蓬知遇,想不到值此弥留之际,会遇到四阿哥如此关注,人非草木,小老儿也该答谢四阿哥一番大恩才是!”
四皇子胤祯听到此话,他并非嘲笑,而是心里暗暗嘀咕:你贫病交迫,身无立锥之地,现在寄居在我府邸,还有什么可以来答谢我?
老人沉思了一下,突然问:“四阿哥,文人一纸作人情,如蒙不嫌,小老儿教你一套掌法如何?”
“掌法?”胤祯微微一怔,不过他已猜出邵姓老人是身怀绝技之流,是以也不感到意外。
他含笑试探问:“多谢邵老丈一番盛意,但不知传我何种掌法?”
老人轻轻道:“『双飞掌』,这是昔年『燕山派』镇门之技,现在燕山派已有江湖烟消云散,这套双飞掌就成了不世绝学了。”
胤祯一声惊“哦!”,问:“敢问邵老丈,你老人家与燕山派何种渊源,又如何能将燕山派镇门之技,传授在下?”
老人脸肉微微抽搐,两道闪闪生光的眼神朝胤祯注视了眼,艰涩地道:“惭愧,小老儿『邵杰』,早年有『燕山开碑手』之称,掌门燕山一派……”
胤祯暗暗惊住:此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