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清凤笑笑道:“不答应也没有关系,大人府中不是有两名精通武功的喇嘛僧人吗?他们一定能飞檐走壁,高来高去。
叫他们到赵家去把那女子抢了出来,送到府中,让殿下跟她成了亲,生米成了熟饭,岂不就行了。”
颜铭道:“可是赵文会一定要告官的。”
邬清凤道:“他当然会,状子递到下官手里,下官自然也会敷衍他,叫公人四处查访,一直拖下去,自然不了了之,赵文会是本地士绅,他的女儿被劫,下官可能会落个失察之责了!
但抚公那儿,有大人化为斡旋,小小申诫一下塞住他的嘴就行了,以後全仗大人栽培了。”
颜铭大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邬兄这种干才,兄弟日後总少不得也要多多借重。”
邬清凤想想道:“依下官之见,赵文会那儿只把事情撕掳开就行了,根本不必提亲事,这样为他减轻责任,他没有不答应的。
而且日後他再丢了女儿,也怀疑不到我扪身上,下官这就前去,劫人之事,则不妨於明夜进行。”
颜铭道:“不行,等不到明天,因为殿下行期匆促,我们越快越好。”
邬清风笑道:“那也好,今夜就今夜,只是那两个番僧一定要他们蒙面前去,不能泄露消息及身份。”
颜铭道:“那当然,邬兄放心好了,办妥这件事,兄弟一定为邬兄大力推荐,不出半年,必有佳音。
抚公徐老儿体弱多病,行事软弱无能,兄弟已把握住他不少过失,再由家岳在京中设法,由邬兄来顶他的缺,我们两个人合作,一定更为愉快。”
邬清凤听了,心中怦然而动,他知道颜铭有这个能力,如果再得八殿下居中为力,一定更可能。
他是个很热衷富贵的人,对京中动态很注意,诸王纷争的事他也很清楚,八王子胤祺的势力,上通权贵,下及督抚,更是十分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