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这个小笼子是关不住的,可是我希望他在任意翱翔之前,先把翼毛养得丰实,孔兄以后也盼能照顾他一点!”
孔文纪连忙道:“别找我,我跟你的生死是系在一根绳上的,假如你死了,张云竹又岂能放得过我,所以不管你到哪里,我也只好跟着!”
关山月想想这也是实情,默然片刻才轻叹道:“我们走吧!”
孔文纪笑道:“是该走了,别让人在前面等急了!”
关山月一怔道:“谁在等我们?”
孔文纪微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是谁帮你杀死雪熊的?”
关山月恍然道:“原来是白伯伯与江帆!”
孔文纪点头道:“我想你也会明白的!”
关山月道:“我听索诺木说雪熊是中蛇毒而死,就知道是江帆下的手了,只是他们在什么时候与孔兄连络上的?”
孔文纪道:“在你到塔干部的时候,我无意间碰上了江帆,他们也是为了追踪关飞驼而来的,由于江姑娘身上的玉带蛇,使我灵动一动,想到了那比我的毒计更有效,于是叫她先把玉带蛇藏在场中,果然奏了奇效!”
关山月一怔道:“那孔兄是什么时候掉换的毒针呢。”
孔文纪轻叹道:“我没有掉换,那三支毒针一直在你身边!”
关山月不信道:“孔兄以前的毒针不会入肉即溶,我在斗第一头大熊时,熊死了,我还在它的眼皮上摸到它呢。”
孔文纪道:“不错!我以后给你粹的是另一种针,前一种针固然有效,但是全针都有剧毒,触肌即溃,必须藏在我的摺扇中发射,根本无法握在手中,除非你戴上了鹿皮手套,可是那样一来,人家早就会有防备,完全失去作用了!”
关山月一怔,道:“那我所用的针是不含毒的了!”
孔文纪道:“是的!那种针是以几种药物的汁水凝冻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