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笑道:“我相信报告中一定说起过的,只是他不敢告诉你们而已,尤其是你,因为你的那个保姆飞觞还是死在我手下的!”
张云竹脸色一沉道:“祁浩!是这样吗?”
祁浩神色大变,吃吃地道:“是是的!不过这不能怪我隐而不报,实在是老爷子自己错了步骤,我把纪叔介绍给您的时候,已经说过纪叔颇堪重用,您偏不肯相信,硬要插一个飞觞在那儿压着他,逼得他倒向人家那边去!”
孔文纪笑道:“祁浩!你这样说实在太笨了,张云竹对我有多少本事可能不清楚,你故意隐而不报居心尤为险恶,因为你打算等事成之后,再利用我来除去张云竹……”
祁浩大急道:“纪叔!我是看在玲玲的份上才为你掩饰住,你怎么反过来咬我一口呢?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张云竹冷笑一声道:“祁浩,你也不必狡赖了,我相信你的用心一定是这样,而且我早已有所防备了,我派飞觞的目的就是为着监视孔文纪的行动,只是我低估了孔文纪的能力才致有此失,而且我相信你们还有一个合作的同党……”
谢灵运转身朝祁浩扑去,扬掌欲击,张云竹喝道:“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
谢灵运忙道:“这畜生心存异志,不杀他怎么行?”
张云竹笑道:“心怀异志的不是他一个人,你这样做不是显得做贼心虚吗?放下手回来,我并不想怪罪你们!”
谢灵运惶然退后,刘幼夫一怔道:“老爷子,您是说谢兄也预闻其事吗?”
张云竹大笑道:“岂止预闻其事,根本就是他在后面主谋的,你想想他与祁浩是什么关系,什么事他会不知道。”
刘幼夫愕然道:“我这就不明白了……”
谢灵运见事情已经拆穿,干脆敞开来道:“这没有什么不明白,我谢某岂是屈居人下之辈,现在是没法子,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