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怔,失声叫道:“白伯伯!原来是您……”
这老人正是他父亲生前唯一知友白铁恨,关山月这才明白那回人断断续续的片语了,他把白铁恨分开来翻成回语,无怪令人弄不清楚,至于那骆驼,一定是指他的驼背!
可是白铁恨的样子十分萎顿,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关山月不禁惊道:“白伯伯!您是怎么啦?”
白铁恨不回答他的问话,却注目江帆道:“这位是江姑娘吧!你的蛇在身上吗?”
江帆连忙道:“在!老伯伯,您是否受伤?”
白铁恨无力地点点头道:“是的!张姑娘说只有你的灵蛇可以救我!”
江帆又急问道:“张姊姊在哪里?”
白铁恨想说话,却用不上力气,关山月道:“看样子白伯伯的伤很重,你先替他治了伤再说!”
片刻之后,小白的肚子鼓得像个圆球,白铁恨隆起的驼背却慢慢消了下去,精神也振作得很多!
小白放松了口,缓慢地向门外游去,江帆急忙道:“小白!
你上哪儿去?”
小白紧了嘴,不作回答,白铁恨却软弱地道:“它急于到河边去把毒水吐掉,张姑娘说这种毒质剧烈异常,若不由河水加以冲淡,可能会遗害到别人……”
关山月这时才问道:“白伯伯,您怎么来的?又怎么受伤的?”
江帆也伺时问道:“老伯伯!我张姊姊在什么地方?她怎么样了?”
白铁恨作了一个软弱的苦笑道:“我到底先回答哪一个好?”
关山月道:“您就先说菁菁在哪儿吧!”
白铁恨长叹一声道:“张姑娘与另一位玉芳姑娘已被人劫持去了……”
关山月与江帆都几乎跳了起来,可是,白铁恨摆了摆手道:“你们不要紧张,她们是故意如此的,为了进一步探测敌方的意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