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怪自己太大意了,而且也将南宫少秋估计得太低。
南宫少秋是不高明,但至少比自己想像中高明很多!
照现在的估计,他可以胜过南宫少秋,但是得花上六七分精神,今天,他只用了四五分精神下场,还有不吃亏的?
最气人的是南宫少秋,得了便宜还卖乖:“计老以功力深厚言,我是万难言敌的,不过我有个占先的地方,是我手中有一柄利剑,那可是前代古器,肉试曾腰斩奔牛,金试可截钢铁,您老的气功再妙,也挨不起一下子的!”
听见了这个话,计全心中好过了些,敢情这小子手中有了柄利器,才侥幸得了手。
因此,他冷笑一声道:“南宫小儿,虽然你在竟技上胜了,并不表示你的武功高于老夫,往下还要走着瞧!”
南宫少秋笑道:“这当然,我不曾狂妄得以为真能盖过计老了,不过今天在场上,计老也没有存了相让之心却是事实,这场胜负可是十分公平的!”
计全差点没气得上去给他一掌,震成了肉饼,但是看到凌风指挥的十名枪手,正全神贯注在台上,稍有举动,可能就惹来杀身之祸的,所以不敢妄动,只是冷哼一声,回头就走。
南宫少秋却大声叫道:“计统领,你别急着走呀,说好是胜一场就主持一处机构的,我们共胜六场,除却原有的两处机构外,还有四个部门,我过两天就带人去接收的,你趁早准备好!”
对全刚走下台,忍无可忍,一掌切过去,喀的一声,硬生生将支撑竟技台的柱子砍断了一根。
这些柱子每根长约两支,一半埋入土中,外面露出一半,架住了台面,总计是十六根柱子,直径约其是一尺半,是整根的圆木,十分坚固。
计全能一掌断木,声势果然惊人。
举场为他的神力所惊,共同发出一声轻啊!
计全这才颇为满意地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