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人,前去整顿一下。
不过他当然也有一些可用的人,否则早就被人挤掉了,我因为无意接掌才不去过问,你见了义父,他自会交给你的。”
南宫少秋又想了一下道:“看来我一接手,就要有一番大拼了,但事情还值得一为,我什么时候去见他。”
“就是现在,我们的好了的,他在等我回音。”
“此刻入宫,方便吗?”
碧瑶笑了道:“不是入宫,义父外面有一所别业的,那也是西厂的秘密机关,我们到那儿去见他。”
“他能出来吗?他是宫中的尚衣监。”
“我的少爷,你有时很精明,有时却又天真得可笑,以他现在的职务,还有人能管他的行动吗?
皇帝也不敢要他伺候,在宫中,他另有签押房,用的都是太监,连皇帝也得先经通报了才能前去呢!”
“这不是太跋扈了吗?一个宫监骄横若此,将来必无善终,你劝过他没有?”
“劝过了,不过没什么用,好在你也不是去跟着他,可以不管这么多。老实说,我帮他是情面难却,因为他救过我父亲的命,不得不还他一次情。”
“你父亲怎么会欠他的情呢?”
“我父亲身染沉疴,垂危一息,他那时恰好奉旨到山海关外观察,有人进奉一支千年成形雪参,他私扣了下来,却将那支雪参给我父亲治好了沉疴。”
“那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话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一份大人情,我不能不感激他。何况,我对他的报恩也是有选择的,我不会帮他做伤天害理的事。
像目前的打击东厂就是一例,忠顺王手下的那些人无恶不作,杀人如麻,的确都该死,我也等于是变相除恶而已。”
南宫少秋道:“除一恶又养一恶,等他们揽大权后,总不会做好事吧?你这本帐可难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