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方去。”
阿宝道:“是他。”
“东西是他拿来的,但是未必是他的,我得慢慢套他!”
阿宝兴奋地道:“刚才我还看见他在那边的酒摊子上喝酒,我们找他去。”
南宫少秋道:“他不是在摆摊子吗?”
胡美珍笑道:“他们那种摊子,不过是几张字条,随便一收就走了,而且就算离开了,也不必怕人偷了,这只是让人知道货是什么人的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呢?干脆一起委托那个集团代卖就算了,于吗又要自己在那儿挂条子呢?”
“这是怕万一在这儿找到有主的赃物,失主找上门来,他们不愿代人受过,所以要货主自己出头,免得麻烦。
再者,有些人是黑道上挂了号的,他们的东西必然是赃物,估价时也必然会低个一两成,让人一看就知道,只要货主不来找麻烦,可以捞到个便宜货……”
“难怪这对瓶子我以一万两就买到手了,其实它虽然破了缝,却仍然不损其价值的,唐时的古窑已经很少了,这是我家以两万两买进来的……”
阿宝焦灼地道:“我们快走吧!别叫他溜了。”
三个人走前去,但见一处柳林中,设了个小酒摊,卖些沾肉熟菜,倚树放了几张条凳。
因为这集市要做到天亮,所以这小酒摊的生意挺不错了,许多衣食楚楚的豪家,也照样坐在露天喝酒,甚至也有些盛妆女郎在座。
施力正挤在一边,他大概已经卖掉了好几票货,所以很阔气,打了一角酒,叫了一只烧鸡在啃着。
这个市集很特殊非富即贵,所以这小露天酒摊子东西昂贵无比,差不多是外面大馆子中的五六倍。
只是口味还不错,这世上的事无奇不有,如此简陋的设备,如此高昂的价钱,偏偏吃的人还不少。
但大部分的人都是买上一碗酒沏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