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种是做事,你与江老爷子都做事的那一类人,因此你能屈身辱志。江老爷子则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批评,装成逍遥事外而暗中从事荡魔大业,你们都极为可敬,但江兄弟却是做人的那一类,他可以不计本身的生死利害,却绝不肯做一点有愧于本心的事。”
诸葛晦道:“是吗?”
方梅影道:“你别误会,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说那种话,也没有减却对你的敬意,只是说明你们两种人不同之处,江兄弟为了一个侍女,曾经勇闯伏牛山,这个在你就做不到吧!”
诸葛晦道:“那要看情形。”
方梅影笑道:“真是这个话?江兄弟却不看情形的,江老爷子对他认识很清楚,所以才不把他放在身边,让他单独闯荡,崔姊也是这样的人,她们始侄,也是激于义愤,协助江兄弟到伏山去的,你要取得崔大姊的劳心,除非是在功成之后,让她真地了解你!”
诸葛晦不禁默然。
方梅影道:“就算真正地成功,也只是改变她对你的看法而已,不一定就会对你倾心,因为你们根本就是两个类型的人!”
诸葛晦一声轻叹道:“我只是尽我的一份心而已,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不存厚望了。”
方梅影道:“我如见到崔大姊,会替你尽力解释一下,但是否有用,我就不敢保证了。”
诸葛晦苦涩一笑道:“我也不敢妄求,如果她能找到更好的归宿,我并不想非要得到她不可,那么多年来,我破坏了她很多次可能成就的婚姻,都不是为我自己,只要有一个宁死不肯放弃她,我早就袖手不管了!”
方梅影笑道:“这个你放心,崔大姊倒没有为这个怨过你,反的还很感激你,事实上你不加破坏,她也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她择人很严,看人也很准,那些家伙如果被你吓退,也不会被她看中,你只是帮她早一点认清对方而已。”
诸葛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