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大汉两颊肿起,口角流血,不敢多说,一溜烟似的回头跑了,这边几个人下了马,方梅影眉头微微皱道:“路旁是有个小坑,可见是插木牌的,喂!你可是姓吴?叫吴什么,乖乖报上名来,你在八煞门干什么的?”
留下的这名汉子嗫蠕地道:“我叫吴可问,那个同伴叫秦彪,我们俩都是看门的。”
方梅影笑道:“门上就是你们两个人?”
吴可问点点头。
方梅影再道:“大门外那块木牌是什么时候插上去的?又是什么时候被人拔走的?”
吴可问道:“昨夜齐老爷子回来后竖上的,什么时候拔走的,可不知道,但绝不会久,各位在山下路口时,我们看了一眼,那牌子还竖在门外的路旁的。”
方梅影点点头’,忽又问道:“门上就是你们两人,段天化除了叫你们看门之外,还叫你们干什么?”
吴可问道:“没有了,堡主就是这么吩咐的,叫我们一定要尽力,不准人骑马进门,此外什么也没有吩咐。”
方梅影冷笑道:“如果来的人一定要骑马进来呢?”
吴可问道:“堡主没有说,我们也不敢问,因为我们在八煞门中,只是最低级的从人,只有听从命令的份。”
方梅影笑道:“你们逞强拦阻别人骑马,不怕送命吗?”
吴可问叹了一口气道:“我们都想过了,如果来的是高人,一定不屑于杀死我们。如果来的人很普通,也不敢硬闯,所以这个工作虽不轻松,却也没什么危险。”
方梅影嗯了一声道:“以前门上也都是你们看守的吗?”
吴可问道:“是的,但以前不止我们两人,另外还有一位执事坛主,带着几个好手坐镇的,从昨夜竖上木牌后,才完全交由我们两人负责了。”
方梅影道:“你们刚才说段天化是首席执事坛主,难道八煞门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