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了,前辈任何责怪,我们都接下就是,请前辈先接受再晚的道歉,然后再听前辈的吩咐,酒席未备,再晚以茶代酒,先向前辈领罪。”
说着拿起面前的茶碗,托在掌上,轻轻一抛,茶碗缓缓地飞了过去,齐铁山欲待不接,但江梦秋此举隐隐有挑战较量之意,如果不接下来,似乎太丢人了,只得默运功力将茶碗接住了,碗盖发出一阵轻响,这证明他用出的功力比江梦秋还差了一点,脸上又是一红,放下茶碗正想发作时,看晃江梦秋拿起倚红的茶碗道:“前辈齿序与家祖不相上下;且莫论是非,再晚已有冒犯长上之罪,以此一杯香茗,先向前辈告罪,然后再听前辈指示赔罪的条件吧!”
齐铁山朝江梦秋手上的茶碗又看了一眼,确实无误后,才露齿一笑道:“好吧!令祖仁翁蜚声武林,老夫看在江河远的份上,先接受你的道歉再说。”
江梦秋笑道:“多谢前辈,再晚先干为敬了。”
引碗向口,一饮而尽,齐铁山也把那碗茶喝了下去,两人放下茶碗后,江梦秋道:“现在听前辈酌吩咐了。”
齐铁山确证江梦秋喝下那碗茶后,才一笑道:“昨夜老夫也有不是处,大家说过就算了,现在只要你把小徒弟残废医治好,这场过节就两下摆过了。”
江梦秋道:“那恐怕没办法了,令徒中的是崔家的无影飞针,那还是最轻微的一种,只使脊骨部位弯曲,如果严重的,连性命都保不住,崔姑娘说那是无药可救的。”
崔明珠笑道:“那也不见得,如果在一个时辰内起出银针,服下解药,可以解救的,欧大海中了针之后,拔腿就溜,连叫都叫不住,那只能怪他自己了!”
齐铁山脸色一沉道:“这么说他残废定了!”
崔明珠笑笑道:“其实也算不了残废,最多今后抬不得头,直不起腰而已,谁叫他要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呢!他若是我的徒弟,我也会罚他一辈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