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娓道:“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罗菩提不知她在捣什么鬼,但看她满脸通红,全身象火一般地热,只得把耳朵凑到莎妮的脸前去。
只听莎妮道:“挤破蛇胆,把胆汁滴进我的……”
最后的声音已低得不可再闻,罗菩提却为之一怔,道:“这是为什么?我……我实在太不方便!”
莎妮软弱地道:“这是苗疆的阴阳滕蛇,禀性最淫,一经交尾,到死都不分开,所以才选择最僻静不易受扰的地方交合。”
“而且它停留在什么地方,就变成那个地方的形状、颜色,多半是在枯树上,刚才我就以为是一枝枯树枝,被它咬中后,欲火焚心,到死方止,只有用蛇胆汁一滴滴地慢慢滴进那个地方,才能解其淫毒。苗疆的人多半取毒汁作为春药,无论男女,服下之后立即兴起欲念……”
罗菩提听了,真感为难。
莎妮又道:“罗相公!我自己此刻已浑身无力,你如果不方便,就给我一剑吧!我受不了,现在毒性尚未发作,回头发作起来,我就会发疯,而且丑态百出,我实在不想给你看见那样子。”
说话间,她的身子已开始扭动,好象不胜痛苦之状。
罗菩提看见她的样子,为了救人,也顾不到许多了。
无可奈何下,他只好上前掀起短裙,里面只有一条短短的绸裤,贴股穿着。
罗菩提拉下短裤压住她的两条腿时,莎妮的口中已经发出呻吟之声,曲径洞开,蚌珠激张,显然是蛇毒已经深入体内了,且开始发作。
罗菩提知道她的话没有假,否则一个再淫荡的女子,也不可能有此形状,更别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了。
于是他挤破了蛇胆,让那青绿色的胆汁一点点地滴下去。
一颗蛇胆挤完了。又换上第二颗,直到第二颗蛇胆也挤干了,他才吁了一口气,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