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至诚,何妙容的心里却象用刀扎一般地痛苦,终于达到了族中为他们设置的洞房了。
族中的一名长老为他们致了最后的祝辞,完成了迎娶的仪式,然后关上门,那是一间密闭的草篷,闭得不见天光。
依照规例,他们必须在这间屋子里完成了夫妇的敦伦之礼,然后由新郎持着一方白布,上面沾着处女的贞血,表示新娘的贞洁,再出去参加族人的欢宴。
那个男儿温柔地脱去了她的花服,只轻轻吻她的脸。
何妙容几次想用手指点对方的穴道,却始终不忍,因为这个新郎还要跟她在族人的面前出现。
她咬咬牙,终于忍了下去,把一切都归之于命了。
她默默地承受了对方的爱抚,可是她有点奇怪,这个男人的气息似乎又是那么的熟悉,不象是夷族中的人,身上也没有夷族人那种特有的腥气。
虽然她是处于被动的,但对方的耐力似乎超过了她的想象。
对方居然慢慢地激起了她的情欲,而且是在一种极为和谐的状况下同时到达了人生的妙境。
当情欲由高xdx潮中减退下来时,何妙容才一咬牙,她不再犹豫了。
尽管她对这个不知是谁的丈夫颇有好感,但是她不能把自己辛苦创下的这片基业交给一个粗鄙不文的夷人管理。
她更不能把整个部族的命运重交回给原始的蛮人手里去,她必须自己来做这个统治者才行。所以她指上微微用力,点向了对方的灵智穴,虽然在目不见光的黑室中,她认穴仍是十分准确。
这一指下去,对方的神智就会立昏,成为一个白痴,象萨玲娜的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