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召我到他家去出过一次堂会,他好像对我颇为留心,不遇後来没多久,他就悄悄离开了。”
韩宏道:
“难怪他对你念念不忘,原来早就看中你了,幸亏他在宫中闹了事逃走,否则後来一直纠缠你,麻烦可大了。他如执意要接你出去,谁也拦不住。”
柳青儿白了丈夫一眼,但也明白这是实话,那时连朝廷都在对他著意奉承,谁会去逆他的允息呢?若是他决心要强娶自己为妾,恐怕开国侯李存信也无可奈何呢!
许俊觉得很好笑,这两口子在此时此刻,竟然还有心情谈这些,毕竟不是寻常儿女。
但他却没这份绮情,忙说出自己的计划道:“我与大哥穿上这两个胡儿的衣服,略事改装,骑了他们的马,出长安而去,故意留下一些形迹,然後再丢弃衣马,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怀疑此地了,大嫂也可以在此安居了。”
柳青儿道:“这倒是个办法。”
许俊道:
“太子在灵武已宣诏监国,号召勤王之师,天下多表响应,想来打回长安之日不会太远,大嫂在此也等不了多久,目前要离开长安是绝对没办法,关卡上对每一个出去的人都要搜查,为了怕人易容,女人不但要洗脸,而且还要脱衣。”
柳青儿一怔道:“会有这麽严。”
“因为有人乔装老妇想混出去,被查了出来。”
柳青儿沉思片刻,终於道:
“这是不行的,别说不易混过去,即使能混过去,我也不能脱了衣服,叫人在身上乱摸,我还是留在这儿!”
韩宏道:“可是你在长安总是很危险。”
柳青儿道:
“目前我还是在庵中避避风头,等这一阵锋势过去後,再想法子混出城去,我有个很要好的姐妹,嫁在终南山麓种田,我可以上那儿避避去。”
韩宏虽是十分不愿分离,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