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试不第,而有愧对父老之感,连家都不敢回了。
因此
他把十万钱捐出来放在族中生利,预计著每三年有一个人可以赴考,那十万钱也有两万多到三万的子金,用这笔钱资助一名考生上京的费用足够了。
指定了一项用途後,韩栩想到几年内恐怕难以得闲回家,又将祖田捐出一半作为祭田,另外的一半则托交给一个忠实可靠的佃农,也不要他交租了。只要他经常地维护那几间祖屋的整修以及祖茔的维持。
其实这些工作,他不在家也会有人做得好好的,这一次返家祭扫,得到他好处的人太多了,何况他出去做官,对家乡多少都有个照顾,谁都不会让他的祖居坍圯。
但是韩宏却不想领这份人情,反正祖田那一点收入,他也不放在心上,倒不如用来雇个专人司事了。
轰轰烈烈地来,风风光光地走,两个人都很潇洒,囊中还有几万钱,他们认为在返京的路上不致用途拮据就心安了,根本没想到回到长安後,住宅已售,立刻又要再置一个家的事情。
只有一个玉芹为此感到不安。看到他们像流水般地把钱花掉,只在一边瞪眼,却也无可奈何!
那知临行之际,侯希逸竟然又派了个人来,赫然竟是许俊,这倒使韩栩颇感意外。
许俊得了韩宏的资助,回家把家务料理了之後,立刻就到灵武去报到,由於有了韩宏的推介信,侯希逸很看重,试了他的武功後,更为欢喜,立刻补了个旗牌官的缺,这是极为难得的殊荣。
旗牌官虽是只管传传令,由且宣口谕,然而却是主帅贴身人员,有时派出去,就是主帅的私人代表,偏将副帅见了他们,都要客客气气的。
而且因为是追随主帅,他的官阶也不能太低,几乎是一员百夫长的地位,同时升迁的机会根多,那一营的将校出缺,一时来不及调员补充,往往是派个旗牌官去暂代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