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下人们半点好处都没了,也难怪下人们要拿他的东西出气了。”
韩宏听得有点不顺耳道:
“这小费赏赐本是人情钱财,有人大方给得多,也有人舍不得给的,那些伙役们因为没给小费而故意摔东西,则也太过份了。”
那驿丞听韩宏语气,遂也轻叹口气道:“韩大人,下役们固然可恨,但那位孙大人也太那个了,严格说来,这驿站是为了过往官员们公务时投宿之用,所以还派有军卒守卫,更是为了保护公务机密,与一般旅邸中客旅分开。
这孙大人既已退休,就不是现任官员了,照理根本不该住进来!”
韩栩道:“正是这话,当时你该拒绝他住入的。”
驿丞笑道:
“韩大人,卑职可没这麽大的胆子,敢说这种话,这位孙老太爷的脾气大著呢!动不动就要骂人,谁敢去跟他说这话去?
但是卑职这顶纱帽得之不易,只有赔尽小心说好话,那些下役们可不在乎这份差使,他们不必受那个气,侍候他老太爷为的是人情,他既不懂人情,下役们也可以不理他的碴儿。”
韩宏听了轻轻点头一叹道:“话也说得是,我想孙老大人可能没算过这本帐来,否则他是绝对不敢要你们赔赏的,他的家在舍间不远,我到家後,多半会见到他的,等见了面,我替你讨回这笔钱好了。”
这下子可把那驿丞吓著了,连忙拱手道:
“韩大人,您这不是要卑职的命吗?卑职已赔了出去,而且也没多少,卑职只是觉得此老不太通人情而已,却没有问他要钱的意思。”
韩宏道:“你别急,我不会提到你的名字,也不会牵扯到你,是非自有公道,我只是替你们要回公道而已。”
驿丞虽是称谢不已,却不敢多说什麽了。
夫妇二人歇宿时,柳青儿道:
“爷,你真打算去见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