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在这里,处境非常危急,只得强以内力将内伤逼住。
不过,我知道已无力再战,只要跟人一动手,内伤迸发,就保不住命了,所以我急中生智,灵机一动,摘下了邪魔君的人头,急急赶回来,总算把那凶和尚与恶道人惊走……”
韩宏见朱丹又吐出口鲜血,情急道:“朱兄,我们快离开这里,让我护送你回长安吧!”
朱丹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受的伤,长安城的大夫无人能救治,就算宫中御医也无济於事。我必须赶回去,唯一能救我的,只有我师父。本来,今夜我打算授你一两手制敌绝招的,可惜……现在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已无法保护你了。
这也许是天意,人力难以挽回。韩兄,你我相交一场,如今只有各奔前程了。日後若有缘,我们仍右相见之日,请多保重了。”
韩宏泪光闪动道:“不!朱兄要回去,也必须由我负责护送!”
朱丹苦笑道:“韩兄能有这份心意,在下已死而无憾,交对你这位朋友了。不过,邪魔君被我所杀,毒美人又受伤逃回,万一他们纠众追来,你我绝无逃生的机会。趁他们惊魂未定,我们赶快走吧!”
韩宏心知情势危急,不敢久留,当即扶起朱丹,匆匆出了狭谷。
来到林中,找到留在那里的两匹马,二人便飞骑出了终南山,互道珍重,各自分道扬镳而去。
韩宏回到了长安,由於时值深夜,城门已关,只好在城外民家借宿,第二天开城後才入城。
从此以後,韩宏再也没有得到朱丹的消息。
幸好长安城里平静了下来,更庆幸的是,不再有江湖人物找上韩宏。
这些日子,一切都很平静。
侯希逸顺利地为他办妥了补籍的手续,使他恢复了应考的资格。
李存信的书僮兴儿一直在这儿住了将近一个月,把一切都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