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正色道:“韩兄,你有这种想法就不对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你尽力去做了,做不成也是天意,难道你非高中榜首,考上状元才不辜负他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信对一个人的成败很重要,譬如拿我来说吧!虽然我有些狂妾自大,但我说了一定自信做到,那就是如果我要参加武试,就非夺得武科状元不可。同样的,我既一心向武,就决心要成为武林第一人!”
韩宏强自一笑道:“朱兄的这种大无畏精神,在下实在衷心感佩,但愿我也能像朱兄就好了。”
朱丹劝勉道:“韩兄不必患得患失,就算文才无从发挥,不妨弃文从武,在下负责把你推荐给我师父,保证不出三年五载,韩兄必可在武功上有所成就,能在江湖上出人头地。”
韩宏笑道:“既有朱兄,在下充其量也只能争得个武林第二人了吧!”
朱丹笑了,两人相对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累了整天,两人的胃口都奇佳,吃了不少乾粮,又喝了些水,倒头便睡。
他们以天为被,以地作席,一旱受著大自然的情趣。
韩宏从来没有这样逍遥自在过,仰望著星罗棋布的夜空,脑际浮起了无限遐思。
他不明白,自己怎会被朱丹说服,跑到这里来练什麽身形步法。
尽管朱丹说是为了他的安全,但他并未见到任何危机,怎知朱丹不是故意危言耸听呢?
秋娘被马平昌挟持,韩宏并未亲眼目腊。
蒙面人闯进寓所的那夜,他昏迷不省人事,事後也未听柳青儿和玉芹提及。
究竟有没有这回事,他根本无法确定。
如今秋娘虽然离开了长安,但又怎知她不是回乡省亲,或者为了其他的事?
而且,现今正跟柳青儿打得火热,李存信和侯希逸又在为他补籍的事大费周章,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