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了,很多事都不管了,庞老弟是上个月来的,这件事当然与他无关,不过老弟既然来了,我总得替你问一问,老三,你去把庞盖叫来!”
温子立正待起立,司马月却笑笑道:“三爷,请你跟庞大头领说一声,郑师兄这次没有照往例过伏牛山,事非得已,饷银虽多,却是公款,那位解官是他的父执,为人方正清廉,也亏垫不起,过山之前已经有人递了话,他实在没办法才去找郑师兄,郑师兄也以为这是公项,心想跟江湖道上的朋友打个招呼……”
温子立道:“司马大侠这些话对我说有什么用呢?”
司马月道:“劫镖者都蒙了面,而且个个身手不凡,武功高强,显非泛泛之辈,虽然他们的手法俐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但毕竟是有线索可循的,郑师兄是不愿意他那位父执受累,才想私下解决的,实在不得已时,那位解官就只好出去向上宪请罪候处,劫取饷银已非同小可,而且是西征大军的粮饷,那牵连就大了!”
温子立又要开口,吴元猛却道:“老三,你去告诉庞盖,司马老弟既然来了,总算看得起我,叫他用点心想想,是那一路朋友下的手,居间说合说合,虽然案发时,他是在这儿,完全没嫌疑,但为了江湖道义,他该尽点心。”
温子立答应着去了,吴元猛却拖着司马月聊家常,绝口不谈那件事,司马月忽然笑道:
“人都说猛虎庄上的赛诸葛温三爷是前辈的智囊,精明能干………”
吴元猛大笑道:“老三的脑筋还灵活,也还能办事,所以大小的家务我都交给他了,也乐得省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