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们说是在本上无法立足,那些人是被迫流亡出来的,玉龙寺帮助他们找到了安身之所,已经够客气了,而且那些人既是逃亡出来,就不应该再能得到本土的声援,假如再有人去声援他们,就是他们有问题了。”
杜云青笑道:“这倒好,他们如果没问题,就活该受着欺骗,如果有问题则就该死,玉龙寺真不肯吃亏呀!”
胡大为笑笑道:“杜爷这种理由也只是放在口上说说而已,根本当不了真,事实上是他们两方面各怀鬼胎,互相在斗心机而已。”
“大熊一郎有没有对外连络呢?”
胡大为道:“我相信是有的,只是没有抓住确切的证据,大熊一郎每天都要作习书法的,上面的字我看不懂,可是我知道这正是他向外传递消息的方法,只是有待进一步查证而已。”
“何以见得他已向外连系呢?”
“因为他每次练的字都是书在竹简上,轻常随意抛弃,飘浮在海面上,所以我想这正是对外传递消息的方法,好让他们的同伙细作拾起来,传回本土去。”
“这倒是一个很聪明的方法。”
“是的,他们有一只大商船,船以以八幡为标帜,那些船上的人亦商亦盗,水手都是武功很好的剑手,平时规规矩矩的做生意,遇见载有重货的商船落单,势力较孤时就饱掠而去,我们有两次在外海遇见了八幡船,大家虽然没有接触,可是他总是无意间抛掷几方竹筒下去。”
“这么说来,月野流也可能会对琉球那边采取行动了。”
胡大为道:“这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受命看紧大熊一郎,在略现不稳形迹时,立加诛杀。”
“你有把握杀得了他吗?”
胡大为一叹道:“以前我认为颇有把握,可是看过他跟杜爷这一战后,我才知道预计大有问题,这家伙深藏不露,还有不少绝活没抖出来,恐怕是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