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藏拙,而是以前没有摆明身份,不便施展本门武功,光靠一些普通招式来应付,自然不怎么样,现在大家都挑明了身份,无所顾忌,当然就不一样了!”
南宫俊道:“三位的真正身份,魔教早巳摸清楚了,只是三位的藏晦功夫做得太好了,使他们以为当世三大宗派的武功不过如此,所以才敢挑明来干,若他们早知三位有此造诣,恐怕还会潜藏一段时期呢!”
辛本善笑道:“那只是浪子的身手高明,兄弟却平常的很,要使南宫兄失望!”
南宫俊一笑道:“辛兄不必太谦,张三丰真人为技击第一人,立教之后,又经多年的钻研苦修,使武当少林并盛当世,又岂是偶然的,尚兄如此了解,辛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辛本善刚要开口谦逊两句。
南宫俊道:“辛兄!以前你们为了掩护身份,不便尽炫所能,尚可一说,现在都已经摆明了,你在我们面前,就不必再客气了,大家各尽所能,量力以应敌,才有希望挽回这一场杀劫!”
这番话说得辛本善脸上一红道:“少主言重了,只要用得到我们的地方,敝派十七名弟子,敢不舍身以赴!”
他如此作了表示,南宫俊倒是不便再说什么了,看着场中的金宝已经转了十七八个圈了,忽然手腕轻扬,以兰花拂穴手,向着尚达仁的脑后拂去。
辛本善一直就在担心这件事,见状忙叫道:“浪子,注意背后,这婆娘不怀好意。”
尚达仁的身子虽然端立不动,但是精神却未松懈,也一直在戒备中,辛本善不招呼,他也注意到了。
随着辛本善的喝声,他已转过身去,左掌平摊,迎向金宝拂穴的手指,右手则抓向金宝的肩头。
金宝指上的劲风为掌风所化,可是她的尖尖玉指,仍然撞向尚达仁的掌心,被尚达仁一把抓住,尚达仁的右手也搭住了金宝的肩膀,两人僵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