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我这教主当众宣布去留才能生效,光是我个人的一句话,还不见得能发生作用呢,更何况是他!”
南宫俊耐住性子道:“教主,我这总护法在教中的地位如何,除了教主外,我还要听谁的?”
金辉道:“这个?总护法的职权极为崇高,居于客卿地位,你可以不必听谁的,任何人要想请你做什么,都只有情商而不能命令,这就是说你不愿做的事,都可以拒绝。”
南宫俊笑道:“如此说来,教主对我是优容了。”
金辉一笑道:“哪里,哪里,以南宫少主之尊,我们理应如此尊敬,否则敝人也不敢提出邀请了!”
南宫俊忽然一止笑容道:“最后我还有一点未曾请问的,我这总护法做些什么,凡事有多少的自主之权,我有所要求时,可以直接命令的人有多少?”
金辉也是一震,开始感到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了,因为这是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却也是一个最易忽略的问题,一般人在听说前面的条件后,都不会再问下去,但南宫俊却不肯放松,一句紧接一句追问不止。
金辉斟酌良久才道:“总护法是最高的客卿,地位超然,琐事不敢相烦,只有本教面临大敌时,才恳请总座大力相助抵挡外侮,平时却不敢有扰。”
南宫俊一笑道:“这么说来,我只是受贵教豢养的一名高等的打手,一名食客而已。”
佥辉忙道:“总座言重了,实在是不敢相烦,因为有些事务如果要交给总座来处理,就会有层属上下之分,总护法总不能高过我三个人之上,可是我们若也命令相加,岂不太委屈少主了,因此敝人思之再三,还是虚空一点的好,但总座如果有兴趣,本教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管。”
南宫俊笑道:“问题是怎么一个管法?有什么是该听我的,我的话是否能成为命令?”
金辉道:“这个嘛,比较有点困难,因为本教情形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