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了几句话,你不找他们,他们就会自己来找你了,当然他不会明着找的,暗中开开玩笑来表现一下,却是绝对难免,少主要制服他们,最好也在这上面回敬一下!”
南宫俊笑道:“这最有意思了,我最讨厌规规矩矩的比武动手,能以游戏出之,哈哈大笑,大家不伤和气,化暴戾为祥和不是很有意思吗?我练魔教的武功,就是朝这方向去研究的,我觉得规规矩矩地击败一个人,对他的自尊心伤害太深,试想别人辛辛苦苦练武多年,为的就是求胜,乍受失败,其情何堪,在不伤大雅的情况下小挫对方一下,使对方以为只是自己疏忽大意,即使承认失败了,心里也好过点!”
马成道:“少主这番理论,虽是从所未闻,却是大有道理,只是要想不着痕迹的小挫对方,比正式的胜过对方难上多倍,正如两人对弈,求胜容易求和难!”
“只要有心,总会做得到的!”
马成笑笑道:“如果遇见一些不开窍的人,因而恼羞成怒,不肯认输,反而纠缠不清呢?”
南宫俊庄容道:“这种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根本不配学武,我就对他不客气,最少也要废了他的功夫。”
马成为之一惊,他发现这位少主也有其不测的一面,他处事的法则,与世情有些不同的地方,虽然经常是笑嘻嘻的十分平易,可是他正正经经说话时,却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这是一个天生领袖的人才。
两个人折向贡院街,那儿有着一座奉祀大成至圣文宗先师的孔庙,也是举拔科第的考场。
举子们人了围场,往往要一考两三天,他们有许多随同前来的家人,就得就近照顾,于是夫子庙边的一大块空地,就成了自然而然的集散地。
有了人,就有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块空地上成了个大集市,三教九流,混杂其间,有人在这儿先架个棚子卖吃食,慢慢地扩大了,就成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