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动他,就一个人走了。
马成则一个人信步向前走着,没有多远就看见了南宫俊在一家茶馆门口向他招呼,连忙进去坐下问道:“少主,你怎么一直没有现身呢?”
南宫俊道:“我看你应付得很好,就不再现身了!”
“少主是一直在看着我们的?”
“没有,我找到你们时,你们正在欣赏歌舞,我也在旁边看了一下,那就是失踪的天魔女吗?”
“是的,可是好像整个换了人似的,虞婆子曾经暗中发出召唤,她们毫不理会!”
南宫俊道:“我知道,我在暗中也对日、山二童发出召唤,他们置若罔闻,我想他们的神智必然已经受制。”
马成叹道:“属下从未见过如此错综复杂的内情,从翁长健的谈吐中,那一个送人来的长春子是百宝斋主人的师父,他们以为一家人,但是看这些手段又不像。”
“什么地方不像?”
“例如日、山二童的神智昏迷,而后又把他们净身,并且将送人宫中作为侍卫之举,就显得不寻常。”
“神志昏迷,是为了要替他们净身,如若他们清醒的状态中,绝不会答应的。”
“但是为什么要净身呢?”
“因为他们被虞莫愁破了身,使他们了解人事后,就不太容易受控制,这是一项很恶毒的苛刑。”
“我不懂,为什么破了身不易控制了?”
“这是魔教中一种制人之法,就是施以某种药物,抑制一个人的成长,使人永远停在十五六岁的阶段,那是一个人步人成年最后的阶段,已可具成人的体能而保持着童稚的心性,最容易控制,也不敢反叛,但一旦破了身后,那些药物失效,人就会成长了,成长后,对事情就有自己的看法,不能再接受他们的那一套了……”
马成总算明白了一点,道:“那百宝斋与宫中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