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武学,免害武林,都应该加以制止的。”
“说得好!难得夫人如此深明大义,我底下就好说话了,东佛托我的是,如果发现有人用魔教的武功害人,就加以制裁,这一点夫人认为合理吗?”
“合理,但是我并没有什么为恶的证据被少主抓住吧!”
“不错,以前是没有,因为我对夫人并不清楚,可是适才已经见到夫人曾以精神功,想迷惑我们……”
“那算是为恶吗?”
“如果我们受惑,就要束手听任夫人宰割了,彼此无冤无仇,夫人骤以此等邪功相向,那是件很不好的事情,夫人能用来对我们,也就可能用来对别人!”
“那只是一试少主的定力如何而已。”
南宫俊神色忽然一庄道:“夫人出身魔宫,应知魔教本身对这种功夫的使用也有极严限制,如果不是必要,绝对禁止向人轻施,违背者将受重惩,可见这是一种很恶毒邪门的功夫,现在夫人已经违誓轻施邪功,该受惩处。”
虞莫愁一怔,没想到南宫俊搬出了这一条,那倒是确实的,所以她被这句话困住了,只有道:“那是妾身的不是,少主认为该受哪一种惩戒呢?”
“重则处死。我们没有受惑,则夫人自然也不必受此重惩,但是最轻的惩罚是必须的。”
“最轻的惩罚又当是如何呢?”
“废掉夫人这一门的功夫。”
“这个惩处倒的确很轻,以后妾身不施就是。”
“这可不能由得夫人,夫人说不施,谁也无法保证这件事,因此必须封闭夫人行使武功的能力。”
“少主想必也明白,这是一种内家心法,施为由心,根本无由封闭的。”
“我知道,所以我只有封闭夫人的功力,才能保证夫人以后绝对无法施展它。”
“什么!封闭我的功夫,那不是把我所有的武功都废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