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也没有什么,在下不会拿老先生做人质去向宇文雷谈条件,叫他退还失镖的。”
“希望你别存这个幻想,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之间各有所司,虽然有相互关照之义务,却不能妨碍到彼此的权责,你们若以老夫为人质,他们就可以断然不顾,但是伤了老夫,这笔账就记在你们头上。”
南宫俊笑道:“月女,回头不管有什么人对你们出手,你们都拿刘老先生挡上去,我们跟横江一窝蜂已经是没完没了,又何在乎多记上一笔账呢!”
“你们敢?”
日童笑道:“老爷子,只希望您长命百岁,多活几天,就可以知道我们敢不敢了,哎呀!说来他们就来了。”
就在他说话的当儿,一阵振铃声,一声响箭带着吊铃,叮铃铃地掠空射来,径直射向领头的日童。
这是作为警告的招呼,箭发并不急,日童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接住的,可是他居然一闪身子让过了,听任那支箭射过来,而且是对准刘恭正射至。
刘恭正见状大惊,作势欲闪,可是月、海二女把他架得紧紧的,动都动不了,那支箭一直射中了刘恭正的肩窝。
刘恭正的身子一颤,好在那支箭的劲道不足,到他的肩口时,箭势已竭,只在肩窝上撞了一撞,又叮铃铃地掉在地上。
刘恭正的脸都吓白了,双腿一软,就差没有跪下去,日童笑嘻嘻地道:“还好,这支箭是拔去了箭镞的,否则老爷子这一下虽不致送命,可也挨得够重了。”
他弯腰拾起箭,便见箭杆上绑着一块白布,布上写了些字,就打开来念道:“‘莫及无辜,放手一决……’哈!老爷子,看来您老人家还真有分量呢,横江一窝蜂居然为您撇清说您是无辜的呢!”
刘恭正额上冷汗直淌,但是他却道:“老夫本就无辜的,你们跟宇文雷冲突,与老夫何干?”
“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