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手脚?”
月女笑道:“没什么呀!”
“胡说!老夫的真气突然受阻,分明是你们下了毒手暗算!”
日童笑道:“原来老爷子已经把真气练到能收能发的境界了,那可是真不容易,在表面上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南宫俊心中也暗自吃惊,他知道刘恭正与横江一窝蜂的关系必然密切,也知道刘恭正说没练过多深的武功是托词,他能对各家武学了如指掌,绝非泛泛之辈。
令人吃惊的是月、海二女出手就能制住刘恭正的手法,于是忙道:“月女!你们对刘老先生不可太无礼。”
月女道:“没有啊,婢子们扶着他老人家,恭敬得很呢!”
南宫俊脸色一变道:“月女!是我在对你说话,你该如何答复我!”
月女这才惶恐地道:“婢子们在他的气海穴上,刺进了一枚细针。”
南宫俊怨声道:“你们怎么可以用这种手段!”
月女道:“这也怪不得婢子,是这位老爷子自己不好,针是他自己吸进去的,婢子扶住他的时候,只把手抵在气海穴上,这位老爷子功力深得很,他如果要用劲的话,一挣就可把婢子震开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气才运起来,立刻又猛收回去,于是婢子夹在指缝中的细针就被他那一吸之力,由毛孔进人体内去了。”
南宫俊道:“老先生是这样吗?”
刘恭正哼了一声道:“老夫自承曾经收回内力,但是怎么会将针吸进去呢?”
月女道:“那针比牛毛还细,肉眼难辨,质地极脆,你如果用足了劲外震,一碰就断,那是绝对伤不了你,就算是我们用劲,也很难把针刺进穴道,只有你自己用力内吸,才会整枚进入体内,不信的话,我这儿还有一把,你自己看。”
她很是大方,在长指甲中倒出几支极细的毛针,摊在掌上,凑到刘恭正的眼前,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