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待得棋子到达目前,双眼一闭,竟用眼皮将棋子夹住,目再张时竟用内家劲力将棋子弹回枰上,不偏不倚,正是原来取走时的位置。
姑娘一看不好,心想这是什么功夫,忙一扭头逃回里间去了。
陈一鸣也觉得自己将女儿骄纵得太不像话了,正想去逼池出来道歉,诸葛晦早已哈哈大笑道:“在下出言轻慢,正自有取打之道,令嫒仙露明珠,一派天真,老丈何忍相责。”
陈一鸣才叹一口气道:“在下中年丧偶,对这一子一女都不免溺爱太甚,以至于在诸葛大侠面前贻笑大方。”
诸葛晦解慰道:“惟其如此,方不失为赤子之心,世兄人中鳞凤,金陵侠少,不怕老兄见气,这一儿一女将来在武林中的声誉恐怕都要超过你呢!”
陈一鸣谦道:“我倒不希望他们有个多大成就,只盼大侠往后多加管教,令他们不至误入岐途,贻羞家门,就是万幸了!”
语音方落,檐外又有一个苍老的口音道:“我说穷酸做不出好事吧,教你来替人家护院的,你却跑到客厅混充前辈,挨打不是活该?”
分明是云梦狂客上官云彬的口气,声才入耳,人已翻到庭前。
陈一鸣早岁行道江湖,与上官云彬曾有一面之缘,早巳站起来,一拱手道:“川中一别,已经六易寒暑,上官大侠依然清颜未改,令小弟佩服得紧!”
上官云彬叫道:“着哇!老弟,您怎么一见面就损我,像我这鸡皮鹤发,都可算作清颜,那穷酸可成了天上金童了,从那儿找个一大把年纪的玉女去配他呀!”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上官云彬却又拉住陈一鸣道:“老弟,你说该怎么谢我,我知道你今天晚上宅子不干净,特别把了性大和尚从鸡鸣寺里拉出来替你降魔。”
陈一鸣闻言惊喜道:“了性大师驻节鸡鸣寺,我怎么一点不知道,大师一身工夫,已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