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鲁达怒道:“不死活得了吗?”
马容微笑道:“朝廷无意为难各位,和亲王与各位更是交情莫逆,只是黄教的黑天星,白天星不肯放过各位,因为他们带来掌教的口谕要求朝廷如此,才不得已而对各位非难,现在他们两人已死,各位又何必轻生拚命呢?”
雅鲁达怒叫道:“胡说,掌教的绝不会说这种话!”马容道:“事情尚未确定。”
雅鲁达道:“未经确定,马护卫为什么就杀害我们?”
马容道:“没有的事,是各位先放箭,下官才鸣枪自卫,如果各位说要离开,下官一定放行。”
雅鲁达叫道:“先的你怎么不说!”
马容笑道:“因为各位与这些叛逆在一起,下官唯恐他们乘乱溜走,才未及说明,正在设法请各位分开,大师已先发动了。”
雅鲁达一怔道:“这么说马护卫是准我们离去了?”
马容道:“各位又不是叛逆,岂有非难之理?大师如果不急行动,何至闹出互相伤害的事?不过这是大师先发动的,责任可不在下官。”
雅鲁达冷笑道:“我不信你有这么好心!”
马容笑笑道:“大师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离去,只是必须个别行动,以免叛逆乘机脱逃。”
雅鲁达回头望望,谢文龙立刻道:“大师尽管走好了,不必管我们。”
雅鲁达还有点犹疑,谢文龙正容道:“大师对复兴门户,责任重大,不必作无谓牺牲。”说完又对马容道:“马护卫,地下那些人有的受了伤,恐怕还有救。请你准他们离去治伤!”
马容道:“没问题,只要各位不乘机脱逃我不但放他们走,而且还可以分一些人将受伤的搬开。”
谢文龙在容道:“在他们未完全撤离前,我们绝不作任何行动。”
雅鲁达沉吟片刻,又去检视一下受伤倒地的同门,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