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庭分散,骨肉相残,都是你这老匹夫一手造成的罪恶!”
王仲远闭上眼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的罪孽还能减轻一点,否则我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师兄!”
罗继春的刀尖已经刺了过去,凌寒梅冷笑道:“杀了他有什么用,能改变你杀父的事实吗?”
罗继春闻言手势一顿,又抽了回来,冷冷地问道:“你是知道的,对吗?你早就知道的!”
凌寒梅冷冷地道:“不错,当你在京师闹了几件混帐案子时,那个王仲华,问我你是否罗上春的儿子,也告诉了我这件事,可是我不说出来……”
罗继春叫道:“而且你还叫我杀了他!”
凌寒梅冷笑道:“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夺走了我的丈夫,我只有在她儿子身上报复!”
王仲远一怔道:“凌师姊,你这就不对了!”
凌寒梅道:“我对你们太极门的每一个人都很透了,能杀一个就杀一个,杀光了我才称心!”
罗继春叫道:“你不该利用我!”
凌寒梅冷笑道:“我最恨的是你母亲,可是我不知道她也在京师,否则我就自己去找她了!”
罗继春瞪大了眼望着她,良久才道:“我不怪你,更不怪任何人,你们都有着本身的恩怨纠纷,你们采取报复的手段都有理由的,可是我呢?我杀了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凌寒梅冷冷地道:“你也有理由呀,譬如说这丁兆民,他虽是你的父亲,却始终没尽过一天为父的责任……”
王仲远道:“丁师兄根本不知道他有儿子!”
凌寒梅道:“林上燕是他的妻子他总知道的,为了得到那册拳经,他居然对她下那种毒手,而且还装成秦守经去骗她最后的遗言,这种人不该杀吗?”
王仲远低头不响,谢文龙却问道:“丁兆民为什么要装成秦守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