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原来是白色的,却为灰尘染成浅灰色,而且有一股触鼻的异昧。
黄秋枫一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高人凤含笑大声道:“仓促之间,小侄那里去找手套,刚好有位老太太,在人群中挤得闹过了气,小侄将她抬来帐幕里来休息,临时向她借了一条裹脚布!”
此言一出,台下哄然大笑,黄秋枫知道这是高人凤替自己解围,忍着腥臭接了过来缠在手上,挥掌正待打过去,宗喀巴如何能容忍得住,长臂一挥,抡在他的左肩上,大喝一声:
“滚下去!”
黄秋机虽然早有防备,但是挨上这一下也颇不轻,肩痛欲折,人也到了台下,勉强撑住没摔倒,而且还强装出笑容道:“国师爷,您怎会翻了腔!”
宗喀巴双目圆睁,厉声大吼道:“本师以为中原豪杰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谁知阁下竟会如此卑鄙!”
黄秋枫毕竟是成名的人物,被他这一说,羞愧难当,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倒是高人凤在台上笑道:“中原武林道虽然没有什么杰出人物,却都是说话算话的男子汉!”
宗喀巴怒声道:“男子汉会用女人的裹脚布来当武器!”
高人凤微笑道:“武学本是心智兼用的功夫,国师的脸皮太厚,只有用这东西才能见效,再说这也怪国师的修为功夫太差,出家人四大皆空,目不观色,耳不闻声,口不辨味,心不动念,才是修恃之道,国师既自恃勇力,刀剑斧铁临身都不在乎,何独惧一条裹脚布?
难道国师以前没见过这玩意儿吗?”
此言一出,台下哄笑更甚,宗喀巴气极无语,良久才道:“这一场本师认输,但是本师还不想就此下台,希望能再讨教一场,更希望这一场能领教一下比裹脚布高明一点的功夫!”
龙锦涛也觉得上一场太不成话了,倒底这是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过份戏谑,因此庄重地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