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这种丧天害理的事!”
晏四也相信谢玉茜的判断无误,可是他一皱眉道:“玉茜!看样子他们不会承认的,除非你能找出肢解的尸体!”
谢玉茜道:“当然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才行,尸体总在这屋里,绝不会跑到别处去!”
晏四问道:“在哪里呢?”
谢玉茜笑道:“您想还有什么地方能收藏呢?”
晏四终于发现古直身后的两口酒坛,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妮子真会作弄人,为什么不早说呢?”
谢玉茜道:“说早了我怕他们溜跑了!”
古直用扁担护住两口酒坛,晏四逼近一步道:“古管家请让开一点,老夫想尝尝你身后的两坛好酒!”
古直一横扁担道:“不行,要喝酒到酒馆去,我们不卖酒!”
凌寒海却道:“古直!别跟官老爷作对,我们的性命都在人家手里,何况是两坛酒呢?”
说完又对晏四道:“晏大人要喝酒,何妨到前面厅上,我叫他们另外准备几样薄肴!”
晏四哈哈大笑道:“凌夫人!你不要再装糊涂了,老夫不是想喝酒,只是对坛子里的东西感兴趣!”
古直道:“坛子里除了酒之外没有别的东西!我的酒也不给人喝!”
凌寒梅跟着道:“这个老家人就显贪酒,要喝他的酒,比要他的命更难受,晏大人一定想喝酒,我叫老金另外结准备!”
晏四一笑道:“不必费神,老夫就看中这两口坛子了!”
凌寒梅道:“那我也没办法了,他只是我的雇工,我只能叫他干活儿,可不能硬叫他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孝敬大人!”
晏四冷笑道:“这位古老儿的身手在江湖上也难得找出几个,在府上做雇工实在太委屈了!”
凌寒梅笑笑道:“委大人太过奖了,他是在开封管宅子的,有几斤蛮力,只能打打乱